流放漠北六年后,侯府突然来人说要接我回府。侯爷长身玉立,神情倨傲:“你若肯认错,我便还能许你平妻之位。”一旁的亲生儿子满脸不耐:“云姨大度,阿娘却还像从前一样扭捏。”我拒绝了侯府的马车,独自跟着商队去了京城,侯府父子俩皆笑我嘴硬。到了城门口,一个奶团子扑进我怀里,指着谢家父子问:“阿娘,他们是谁啊?”父子俩僵在了原地,满脸不可置信:“你竟又有了孩子?”我抱着奶团子反问道:“不然呢,六年前我们不就和离了吗?
流放漠北六年后,侯府突然来人说要接我回府。
侯爷长身玉立,神情倨傲:“你若肯认错,我便还能许你平妻之位。”
一旁的亲生儿子满脸不耐:“云姨大度,阿娘却还像从前一样扭捏。”
我拒绝了侯府的马车,独自跟着商队去了京城,侯府父子俩皆笑我嘴硬。
到了城门口,一个奶团子扑进我怀里,指着谢家父子问:“阿娘,他们是谁啊?”
父子俩僵在了原地,满脸不可置信:“你竟又有了孩子?”
我抱着奶团子反问道:“不然呢,六年前我们不就和离了吗?”
...
再次见到我的第一任丈夫长平侯谢彦卿和已经出落成少年的亲生儿子谢留的那瞬间,我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一下。
那两个我曾经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此时也染上了陌生。
谢彦卿的相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后,他才开口:“,六年了,想必你已经改好了,你只要肯认错,我便能破例接你回去,许你一个平妻之位。”
我瞪大了眼睛,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
见我愣着,一声突兀的笑声响起,带着一丝少年人的爽朗。